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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界之間的衣櫥(4)

「她十足是個邏輯學家，綠仔。我祖母戴尖帽子，女孩。我曾祖母也是。我呢則是死也不戴，就像妳也不想戴花俏的綁帶淑女帽，對吧。地精現在很時髦的，甚至比時髦還棒。妳瞧著。」貝琪擠出相當可觀的二頭肌，差不多有油罐那麼大。「這可不是在院子裡鑽來鑽去或是上天賜福而來的。我上過職業學校，真的。現在我是海關職員，自己操控我這尊笨重的大塊頭。妳有什麼？」

「我有花豹。」九月迅速回答。

「也對。」貝琪尋思。「不過妳沒文件，而且只有一隻鞋，這可麻煩。」

「妳為什麼需要那個石像鬼？」九月問。「機場入境的地方都沒有。」

「有，只是妳沒辦法直接看到它們。」貝琪•巴西里梗咧嘴一笑。「所有海關職員都有這玩意，不然大家怎麼會願意乖乖排隊，忍受被盯著看、接受審查？我們都住在可怖的權威引擎裡，它碾磨、尖叫、燒炙，如此一來才不會有人說出『地圖上的線很蠢』這種話。在妳住的地方，這個嚇人的機構規模比較小，比較難以察覺。也比較不老實，就這樣。倒是這尊魯伯又怎麼樣呢？他和他們來時同樣誠實可靠，盒子上怎麼說就怎麼做。」

她搔搔石像鬼應該是耳朵後面那塊厚重的殼。它暗沉沉地一動不動。

「那麼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一切都只是傀儡和引擎？妳不希望我讓妳盯著審查嗎？」九月問道。

貝琪示意九月上前，直到兩人鼻貼鼻，九月鼻端只聞得到貝琪嘴裡菸捲散發的香草加蘭姆酒加楓糖漿味，地精的皮膚也滲透出這個氣味。

「因為當人類來到精靈國度，照理說我們要對他們惡作劇、偷他們東西、賞他們巴掌，同時我們也應該迷惑他們，讓他們開開眼界。不是全部啦，最多就是利用蘑菇的魔力讓他們頭昏眼花，也不至於到用精靈黃金騙妳兩次。那可是真正的科學。以前通常會用上一點油膏。規則手冊裡有寫。」

「這樣的話，妳要在我的眼睛裡放什麼黏黏的東西嗎？」

「跟妳說過了，孩子。地精現在可時髦了。我個人擁護聖麥芽漿製藥。打開妳那笨腦袋的方法可多著。魯伯就很擅長應付笨腦袋。我讓大多數人看魯伯，他們都會看到我想讓他們看見的東西。現在，請交出文件。」

綠風瞥了九月一眼，接著盯著自己的腳。九月發誓他臉紅了，應該說透著鬍子臉綠了。「妳明明知道，貝琪，」綠風低語，「受拐兒不需要文件。寫在手冊第七百六十四頁第六段。」綠風委婉地輕咳。「普西芬妮[註1]條款。」

貝琪意味深長地望著他，眼裡說的是，原來你這袋老風打的是這個主意啊？她朝綠風的臉噴了口甜膩濃厚的煙，嘴裡嘀嘀咕咕的。

九月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是唯一的一個。

池上秋收音樂節已經邁入第四年了！11月3日（六）15:00∼16:30所舉辦的秋收音樂節將於池上鄉的錦新三號道路舉行，此地因拍攝咖啡廣告而有伯朗大道的美名，沒有一根電線桿阻隔的開闊視線，金黃色的稻浪隨著微風輕輕搖曳，成為最具特色的天然舞台。這次邀請優人神鼓以最自然、最簡單也最接近土地的方式來演出，讓鼓聲在金黃色的稻田裡響起，與在場的民眾一同慶祝、一同感受由這塊土地而生的真實力量。……more

★ 內埔老街 變身韓愈文學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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